这场稳定币热潮起始于美国的稳定币天才法案(GENIUS Act),迭起于香港的稳定币草案,而到了如今,从政策监管迈向了实操主体,大厂们开始接棒这一热点,再度让公众掀起了对稳定币的讨论。这里的大厂不仅仅局限于我国的京东、蚂蚁国际,在全球,摩根大通、谷歌、沃尔玛、亚马逊都在跃跃欲试,稳定币,似乎成为了机构们难得一见的共识赛道。 就在今日,美国参议院以68票赞成、30票反对通过稳定币天才法案,成功法案送交至众议院审议,又在稳定币的立法进程中留下了历史性的一笔。这门号称万亿的支付生意究竟会花落谁家?大厂的入局又释放了何种信号? 此前曾经提到过,发展了数十年的加密世界,真正出圈的应用却仅有两个,一为比特币,二为稳定币。截止到目前,全球稳定币流通总市值已然达到了2517亿美元,不仅以超越百倍的增长闪耀于加密乃至传统金融市场,也真正实现了在全球实现了落地与应用,让部分第三世界国民以更低成本接入了全球性的金融基础设施。 纵观其成长之路,稳定币的出现有其发展的必然性。除了加密市场本身的波动性缓冲需求外,其也完美的符合了货币的演进方向,即支付与结算上追逐高效便捷的同时兼具价值上的稳定,电子化与匿名化让支付结算更为高效,而锚定机制也让稳定币的币值更为稳定。但即便如此,离传统货币市场相对较远的稳定币,直到今年,才真正实现媒体与大众的出圈,原因恰好在于监管上。 在5月,美国参议院首次通过了稳定币天才法案程序性动议,这一法案不仅代表着全球影响力最大的国家正式考虑将稳定币纳入立法中,也唤醒了一个曾经被人遗忘的记忆,即私人,也可以发行货币,换而言之,官方承认了私人发行货币的合法性。 而在此之前,几乎所有人都认为货币是国家与官方性质集大成者,无论是已印证成功的比特币还是失败的Libra,市场对前者多以价值储备论,而对后者更是从最初就秉持着否定态度,若要追溯历史,私人可发行货币的时代还需要回到15世纪的欧洲银行券时期。在当时,英美国境内甚至是乡间小道上,都有着随处可见的银行,银行更像是一个接一个的小赌场,在跑路与被跑路之间徘徊。1844年,《皮尔条例》的推出,正式终结了私人银行的发币权,将发币权回拢至英格兰银行,建立了中央银行的雏形,后续,这一制度被广泛效仿沿袭,来到如今,中央银行的制度贯穿全球的货币管理与发行中,法币强制被赋予了垄断与法偿性,成为全球政府宏观治理机制中的关键一环。 随后的香港稳定币条例也如出一辙。只是相比美国等其他国家,香港的货币发行制度本就更为去中心化,对稳定币的开放也显得更为包容。发币实际上是铸币权的另一种体现,而这门生意,显然足以撼动人心,美国财政部长Bessent就发文表示,稳定币市场规模到2030年有望增至3.7万亿美元,足以看出稳定币的潜力之广。 与其他门类相比,货币的规模效应非常突出,规模效应带来的竞争力提升也更令人称奇。目前稳定币的市场呈现出高度头部化与集中化效应,仅仅USDT一家,就占据了62.13%的市场份额。老生常谈提到USDT的发行机构Tether,其在2024年的净利润高达130亿美元,在2025年的第一季度季度利润超10亿美元,业务盈利能力堪称现金奶牛。 合规的放开与利益的刺激双管齐下,全球的机构都想争当发行方。从海外来看,5月,据《华尔街日报》报道,摩根大通、美国银行、花旗、富国银行等大型商业银行正商讨联合发行稳定币,以应对加密行业日益增长的竞争。随后,Uber、苹果、X等科技企业均表示对稳定币的兴趣,沃尔玛和亚马逊等零售业龙头也按捺不住蠢蠢欲动,法国兴业银行、德意志银行、西班牙桑坦德银行等也不约而同的公开表示考虑推出稳定币业务。在Coinbase发布的《加密货币现状报告》中,财富500强公司高管对稳定币的兴趣较2024年增长三倍。调查显示,100名受访的财富500强公司高管中有近29%表示其公司计划或对稳定币感兴趣,较去年的8%显著提升。 从目的来看,不同的主体对稳定币的战略考虑不尽相同。对于银行而言,推出稳定币业务更多出于防守用途,稳定币在全球结算中的效率更高,且理论上可完全越过传统银行账户体系,若不及时跟进,很有可能面临失位风险。对企业而言,稳定币的用途是核心考虑,其所独有的降低交易成本和优化跨境支付可切实为企业提升竞争力,尤其是对于高度依赖传统银行结算的零售跨境企业而言,稳定币不仅可成功填补支付业务,还可大幅度提升结算效率。进一步的,依托自身影响力,自有稳定币可推行至全球,这也将为企业发展带来强有力的护城河与强劲的盈利驱动。 国内的大厂也不例外。随着香港稳定币草案的推出,大厂的野望也正在显露。早在香港稳定币沙盒试点时,京东、圆币、渣打就以作为正式参与者涉足其中。在当时,由于京东的入局,市场引发一片哗然。原因在于在稳定币之前,京东的重点完全聚焦于产业区块链的应用,业务板块侧重于智臻链的生态构建,即便时数字藏品也只是昙花一现。但京东对稳定币的战略却极为坚决,不仅慎重选取经验丰富的1号位,在牌照上也下足功夫,率先获得香港证券及期货事务监察委员会(SFC)的第 1 类、第 4 类和第 9 类牌照,为业务扫平合规之路。 京东推出稳定币的意图相对清晰,除了满足其心心念念未提前发展的支付业务外,依托稳定币构建全球结算网络的核心仍在于业务方面的降本增效,秉持了创始人坚持的务实理念。对于京东的全球供应链而言,稳定币的接入可完美打通物流、人流、资金流、信息流的交互渠道,实现企业体内部的自循环。刘强东也对此作出了回应,表示“京东希望在全球所有主要的货币国家申请稳定币牌照,然后通过稳定币的牌照实现全球企业之间的汇兑,将全球跨境支付成本降低 90%,效率提高至10秒钟之内。现在企业之间汇款平均需要2天到4天时间,成本也挺高。B端支付做完之后,我们就会朝C端支付渗透,希望有一天大家在全世界消费的时候可以用京东稳定币来支付。” 除了京东之外,蚂蚁的入局就更令人玩味。在区块链领域,蚂蚁布局非常广泛,确立了“内外分离,两种路径”的发展格局,在国内强调产业供应链的区块链技术应用,但也跟风推出数字藏品平台,海外则涵盖更为丰富,既有专门的解决方案提供方ZAN,也有Layer2区块链Jovay,更是推出专为RWA打造的两链一桥平台。若细数更多已清退的业务,蚂蚁在区块链领域堪称身经百战的老玩家。 6月12日,蚂蚁国际宣布将于法案 8 月 1 日生效及相关通道开启后尽快提交申请香港稳定币发行人牌照。同一日,蚂蚁集团副总裁、蚂蚁数科区块链业务总裁边卓群在SNEC上海光伏展览会上表示,蚂蚁数科已经启动香港稳定币牌照申请,目前已跟监管进行过多轮沟通,蚂蚁数科今年已经将香港列为全球总部,并且已经在香港完成监管沙箱的先行先试。而就在两日前,德意志银行宣布与蚂蚁国际达成合作,表示双方将在代币化存款和稳定币解决方案等前沿领域展开探索,算是奏响了蚂蚁的稳定币前奏。 蚂蚁国际与蚂蚁数科分数不同业务板块,蚂蚁国际关注全球支付业务,而蚂蚁数科更多专注数字科技赋能。从意义而言,前者本就与稳定币业务高度契合,不仅拓宽数字资产市场,还可扩大全球支付影响力,后者更多强调代币化这一庞大市场,将稳定币与RWA业务双向融合。尽管看似殊途,但两者的结合却出乎意料的指向了一条路,从国内的支付媒介走向全球化的金融基础设施,或许才是其真正的意图。 以Alipay+为抓手,与全球银行实现合作,进而推动稳定币使用率,并依托蚂蚁稳定币深入渗透代币化市场,由此进一步提升稳定币的使用效率与认可度,最终实现正向飞轮效应,海外再造支付宝的言论,似乎也并非空穴来风。更重要的是,在此过程中,蚂蚁必会以“港币或人民币”作为稳定币的锚点,某种程度上,这反而是绕过主权结算通道的市场版本的人民币国际化之路,看似是一种温和尝试,实则有创新变轨的野心。 当然,无论海内外大厂热情如何澎拜,回到现实,万亿市场稳定币的前进方向才可决定其发展的上限。实际上,回归到稳定币热潮的起点,政策与制度是关键,换而言之,稳定币合法下的“制度红利”是机构布局的参考,那若要观测其的发展后续,制度也是重要一环。 当稳定币被纳入国家赛场,货币竞争就被迫抬升到了国家竞争的高度。在美国如今高举的“美元优先”大旗下,美元稳定币的优势地位难以撼动,甚至极有可能进一步增强,而以港币、人民币或是其他为挂钩的代币在市场上则相应存在一定劣势,原因是货币国际化是反映局势的客观选择,而非习得性的后天优势,货币的背后,本质是国家主权的背书。在此背景下,美元稳定币的发展空间显然要比其他货币更为广阔,随着更多的美国机构进入战局,竞争也将更为激烈,零售与批发场景都会是必争之地。相较之下,港元稳定币或是后续会出现的人民币稳定币,在内地受限的背景下,都会优先从B端开始突破。 另一方面,即便全球诸多国家地区对稳定币予以推崇,但本质上,在响应新技术、培育新板块的同时,最大程度上降低稳定币对传统银行体系的冲突,也是美国等主要国家遵循的发展思路。因此,稳定币的发展必然是受限的。实际上,从现有制度对其的约束也可窥见此点,在主流的监管方向中,稳定币必须具备固定价格、硬承兑性且不计息的特点。不计息的目的是阻止稳定币可能诱发的金融脱媒,避免过多的流动性流入产生挤兑风险;而固定价格与硬承兑则意味着等额以及超额储备。三者的叠加,对稳定币发行方进行严格约束,目的是限制货币的派生与创设能力,使其天然具备规模局限,最终依附于当前的货币体系。 当然,稳定币发展的必要条件是数字资产市场的发展,这或许也会是稳定币另一条的破局之道,只是在现有条件的限制下,稳定币不可能与国家信用抗衡,更难以脱离现有宏观局势独立发展,只能戴着脚镣跳舞。 但即便如此,万亿的业务规模,即使只漏出一点,也足以让全球机构争相追逐。不论是出于业务需求还是被迫对抗,嗅到利益的全球大厂们,自发的聚拢在这一猎场,而最后的胜负归属,映射到最后,也还是资源的买卖,具备政治资源雄厚、传统资本圈层效应强、协同整合优势的机构,无疑会有更多脱颖而出的机会。
女人同房高潮后松手能恢复吗访谈全文如下(由AI翻译)马斯克(Elon Musk)我们正处于智能大爆炸的非常非常早期阶段。成为多行星物种能极大地延长文明、意识或智能(无论是生物的还是数字的)可能的存续时间。我认为我们非常接近数字超级智能了。如果今年没实现,明年肯定能成。YC首席执行官暨总裁Garry Tan[音乐] 让我们掌声欢迎埃隆·马斯克。[掌声] 埃隆,欢迎来到AI创业学院。你今天能大驾光临,我们真的、真的感到无比荣幸。从SpaceX、特斯拉、Neuralink、xAI等等说起。在你做这一切之前,你生命中有没有某个时刻让你觉得“我必须做出点伟大的东西”?是什么让你做出了这个决定?马斯克(Elon Musk)我最初并不认为自己能做出什么伟大的东西。 我只是想尝试做些有用的东西,但我不认为我能做出什么特别伟大的东西。如果你从概率上讲,那似乎不太可能, 但我至少想试试看。Garry Tan你现在面对的是一屋子的人,他们都是技术工程师, 其中不乏一些冉冉升起的顶尖 AI 研究者。马斯克(Elon Musk)好吧。我 我觉得我们应该...我更喜欢“工程师”这个词,而不是“研究员”。我是说,如果有什么基础算法的突破,那算研究,但除此之外都是工程。Garry Tan也许我们可以从很久以前说起。我的意思是,你现在面对的是一屋子18到25岁的年轻人。 这里更偏年轻化,因为创始人群体越来越年轻了。 你能设身处地想想他们吗?当你18、19岁的时候,你知道,学习编程,甚至想出了Zip2的第一个点子。对你来说,那是什么感觉?马斯克(Elon Musk)是的,早在95年,我面临一个选择:要么在斯坦福读研究生、博士, 其实是材料科学方向,研究超级电容器,想用在电动车上,本质上是为了解决电动车的续航问题; 要么就投身于这个当时大多数人闻所未闻、叫做“互联网”的东西。 我和我的教授谈过,他是材料科学系的比尔·尼克斯(Bill Nix), 我说, 我能不能休学一个学期? 因为这个(互联网)很可能会失败,然后我就得回学校继续读书。然后他说,这可能是我们最后一次谈话了。 他说对了。 所以,但我当时觉得事情大概率会失败,而不是大概率会成功。 然后在95年,我写了... 基本上,我认为是第一个或接近第一个的互联网地图、路线指引、白页和黄页。我就自己写了那些代码,我甚至没用网页服务器。我直接读取端口,因为我 负担不起,也负担不起一条T1专线。 最初的办公室在帕洛阿尔托的谢尔曼大道(Sherman Avenue)。 楼下好像就有一家ISP(互联网服务提供商)。所以我就往地板上钻了个洞, 直接拉了根网线连到ISP。然后 你知道, 我兄弟加入了我,还有另一位联合创始人格雷格·库里(Greg Curry),他已经去世了。 我们当时连住的地方都负担不起,所以我们就...办公室每月租金500美元,我们就睡在办公室里,然后在佩奇米尔路的基督教青年会(YMCA)洗澡。 是的,我们最后算是做了一家有点用的公司, Zip2,在初期。 我们 我们确实开发了很多 非常非常棒的软件技术,但我们某种程度上被传统媒体公司“俘获”了,因为像奈特-里德报业(Knight-Ridder)、纽约时报(New York Times)这些公司既是投资者,又是客户,也在董事会里。所以他们总是想把我们的软件用在毫无意义的地方。 所以我想直接面向消费者。总之,Zip2的事就不细说了,但核心是我真的只是想在网上做点有用的事。 因为我就两个选择:要么读博士,看着别人建设互联网;要么以某种微小的方式参与建设互联网。我当时想, 我猜我总可以先尝试,失败了再回去读研。 不管怎样,结果算是相当成功吧。卖了大概3亿美元,这在当时是很大一笔钱。现在嘛,我觉得一家AI初创公司的最低起拍价都得10亿美元了。 这就像...现在有太多该死的独角兽公司了,简直像一群独角兽,你知道的,独角兽是指估值十亿的情况。Garry Tan从那以后通货膨胀了,所以实际上钱贬值了不少。马斯克是的。我是说,在1995年,你大概花5美分就能买个汉堡?好吧,没那么夸张,但我是说,是的,确实发生了很多通胀。 但 我是说,现在AI的热度是是相当高,就像你看到的。 你知道,你会看到有些公司,成立还不到一年,有时就能获得十亿甚至几十亿美元的估值。 我猜其中一些可能会成功,可能也确实会成功。 但 看到其中一些估值确实让人瞠目结舌。 是的,你怎么看?我是说,Garry Tan我个人非常看好。我其实非常乐观。所以,我认为在座的各位将会创造大量的价值,这些价值 你知道,全球应该有十亿人都在使用这些东西。 我们现在甚至还没触及表面。我很喜欢那个互联网的故事, 即使在那个时候,你也很像在座的各位,因为你知道,所有传统媒体公司的CEO们都把你视为那个懂互联网的人。而现在,对于那个不理解AI正在发生什么的广阔世界——那个企业界,或者说整个世界——他们将会指望在座的各位,理由完全一样。听起来你似乎知道...有哪些切实的教训?听起来其中之一是不要放弃董事会控制权,或者要非常小心,得有个真正的好律师。马斯克我想我第一家初创公司最大的错误就是让传统媒体公司掌握了太多 股东和董事会控制权,这必然导致他们从传统媒体的视角看问题, 于是他们会让你做一些对他们来说似乎合理,但用新技术来看其实根本不合理的事情。 我应该指出,我 我最初其实并没打算开公司。我...我试过去网景(Netscape)找工作。 我把简历投给了网景。 马克·安德森(Mark Andreessen)知道这事。但我认为他根本没看到我的简历,然后没人回应。所以 之后我试着在网景的大厅里晃悠,看能不能“偶遇”谁,但我太害羞了,不敢跟任何人说话。所以我就想,天啊,这太荒谬了。那我就自己写软件,看看会怎样吧。所以,这其实并不是出于“我想开公司”的立场。我只是想参与建设,你知道的,互联网的某个部分。 既然我在互联网公司找不到工作,那我就得创办一家互联网公司。总之,是的。是的。我是说,AI将深刻改变未来。其程度难以估量, 但你知道 经济呢,假设我们不走弯路,并且 AI没有把我们和它自己都干掉, 那么你最终会看到一个不是比当前经济规模大10倍的经济,最终,如果我们成为比如说,或者不管我们的未来机器后代是什么,或者说主要是机器后代,成为卡尔达肖夫等级(Kardashev Scale)2级或更高级的文明。那我们谈论的经济规模将是今天的数千倍,也许是数百万倍。所以, 是的,我是说,我我当时确实有点感觉,你知道,当我在华盛顿特区时,因为要清除浪费和欺诈而备受抨击,那算是个有趣的支线任务吧, 就支线任务而言。 但是 得回到主线任务上来了。是的,我得回到这里的主线任务上来了。嗯 但我确实感觉到,你知道,有点像是...这就好比政府改革有点像...好比海滩很脏,有针头、粪便和垃圾,你想清理海滩,但与此同时还有一道一千英尺高的水墙——那就是AI海啸—— 如果一千英尺的海啸就要袭来,清理海滩还真的有多大意义吗?意义不大。哦,很高兴你回到主线任务上了。这非常重要。是的,回到主线任务。 建造技术,这是 我喜欢做的事。 干扰太多了。政治的信号噪音比太糟糕了。Garry Tan所以, 我是说,我住在旧金山,所以你不用跟我说两遍(我也懂)。马斯克是的,华盛顿特区就像是,你知道的,我猜整个华盛顿都是政治,但 如果你试图建造火箭或汽车,或者你试图让软件能可靠地编译和运行,那么你必须 最大程度地追求真相,否则你的软件或硬件就无法工作。 就像你不能欺骗数学, 数学和物理是严苛的裁判。 所以我习惯于待在那种最大程度追求真相的环境中,而这肯定不是政治。 所以不管怎样,我很高兴回到,你知道的,科技领域。我想我Garry Tan有点好奇,回到Zip2那个时刻。你当时有几亿美元,或者说你套现了几亿美元?马斯克我是说,我拿到了2000万,对吧?Garry Tan好吧。所以,你至少解决了钱的问题。 然后你基本上拿着它继续赌下去,你继续参与了X.com,后来变成了PayPal和Confinity(合并)。马斯克是的。我把筹码留在了赌桌上。Garry Tan不是每个人都会这么做。在座的很多人将来也得做这个决定。是什么驱使您再次投入战斗?马斯克我觉得对于Zip2,我们开发了非常棒的技术,但从未真正得到充分利用。至少在我看来,我们的技术比雅虎(Yahoo)或其他任何人都好,但被我们的客户(媒体公司)限制了。所以我想做点不受客户约束的事,直接面向消费者。这就是后来的X.com/Paypal。本质上是X.com与Confinity合并,我们一起创建了Paypal。然后,实际上Paypal的“校友网络”(Paypal Mafia)可能创造了比21世纪其他任何公司都多的公司。Infinity和X.com合并时,聚集了那么多有才华的人。我只是想...我觉得在Zip2我们有点被束缚了手脚,我就想,好吧,如果我们不被束缚,直接面向消费者会怎样?结果就是这样。但是,是的,拿到Zip2那2000万美元支票时(指个人所得),我当时和四个室友合住,银行里大概只有一万块存款。然后这张支票居然是通过邮件寄来的(太不可思议了)。通过邮件寄来!然后我的银行余额一下子从一万变成了两千零一万(2000万 + 1万)。我就想, 好吧(还要扣税什么的)。但我后来几乎把所有的钱都投进了X.com。就像你说的,几乎把所有筹码都留在了赌桌上。是的,PayPal之后,我就想, 我有点好奇为什么我们还没派人去火星。 我去了NASA网站想找我们什么时候派人去火星,结果没有日期。我以为可能是网站太难找了。 但事实上,根本没有送人去火星的真正计划。于是, 你知道,这说来话长,我不想在这里占用太多时间,但Garry Tan我想我们都听得全神贯注。马斯克所以,所以当时我其实在长岛高速公路上(Long Island Expressway)和我朋友阿德奥·罗西(Adeo Ressi)在一起。 我们在大学是同学(宾夕法尼亚大学), 阿德奥问我PayPal之后打算做什么,我说, 我不知道,我猜也许我想在太空领域做点公益项目吧,因为我不认为我能在太空领域做任何商业性的东西,那看起来是国家的专属领域。 所以 但你知道我很好奇我们什么时候送人去火星, 就是那时我发现,哦,网站上没有,我开始深挖。 我肯定这里省略了很多,但 我我 我最初的想法是做一个叫“火星生命”(Life to Mars)的火星慈善任务,就是送一个带种子和脱水营养凝胶的小型温室到火星,在火星上着陆,然后你知道的,给凝胶加水,然后你就有了这个绝妙的镜头——红色背景上的绿色植物。顺便说一句,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没意识到“money shot”我想是个色情片的梗(指关键的高潮镜头)。但, 总之,重点是那将是红色背景上绿色植物的绝妙镜头,试图以此激励 你知道的,NASA和公众派宇航员去火星。随着我了解更多,我意识到哦,顺便说一下,在这个过程中,我在2001和2002年左右去了俄罗斯买洲际弹道导弹(ICBMs),这就像一次冒险。你知道的,你去见俄罗斯高层指挥官,说“我想买些洲际弹道导弹”。 这是为了进入太空。是的。不是为了 不是为了炸谁,但他们必须 作为裁军谈判的结果,他们必须销毁一大批他们的大型核导弹。所以我就想,好吧,我们拿两枚,你知道的,去掉核弹头, 再加一个额外的上面级用于火星。但这感觉有点迷幻,你知道的,2001年左右在莫斯科,和俄罗斯军方谈判买洲际弹道导弹。这太疯狂了。 但他们也一直给我抬价,所以 这简直和正常的谈判反着来